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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狄】唯獨狄芳不可BE(4)完

-據說狄公會為所謂李唐江山犧牲元芳?

表象背後,真相只有一個。


記關於狄閣老竟然容許他的元芳犧牲的真相

接上文1-3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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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他年 輪迴今世劇情


這一次新帝給了武則天太廟,君主的太廟。

也應許了為她立無字之碑。


新帝,是個實實在在孝順的孩子。尤其對父親。

對母親,自然也會是極盡孝道的。


畢竟,此帝位,也全然仰仗母親成全


由於朝內穩定的局勢,整頓吏治,勸課農桑,大唐四海昇平,外敵更無法趁虛而入,又一批各國遣唐到來,大唐承接大周近十年(這次不是十五年)治理有方的基礎,萬國來朝,經濟繁榮。


次年,韋氏一族被誅。安樂公主被留在府中變相永久軟禁。


臨淄王長年被派對外戍邊平叛,履歷戰功,但也長年地遠離了朝堂的中心,相安無事。



10. 老臣思故人


後來,老宰相又陪伴了新帝二十幾年之久,直到九十幾歲高齡。


那時候的新帝的臉上皺紋漸增,畢竟也是五十幾(旁人眼中六七十歲)的人了,臉頰也不似過去豐滿,反倒顯得消瘦了些,當然,熬過了一代代老臣,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自然。新帝也續了鬍鬚,一副精明幹練老大叔的模樣,倒是這鬚髮比旁人白得慢些,據說是與國老關係搞得好,深諳養生之法的緣故。


只有極個別的仍然活著並且還在朝中的老臣,某日才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不小心側眼偷偷觀摩君顏,倒像是,倒是越來越像是,似曾相識!


當然,新帝的容貌,都是漸漸變化的,若不是某一日曾泰不小心一個閃念,有怎會覺察出似乎有什麼不可言喻的東西在——


聯想到這位陛下登基後不久就似乎被武皇壓制久了,一鳴驚人,講話擲地有聲,處理起事情果斷不拖泥帶水,聯想到他,從不疑恩師,甚至對恩師的好,如同對待他的太上皇父親⋯⋯一個不可思議的靈光一現,一聲驚雷在如今年歲六十好幾的老傢伙曾泰腦海炸開。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一定是自己人老多思,太過於懷念曾經認識的那個智勇雙全的少年。


不過,一個完全錯誤的證據與推到過程,倒是讓曾泰老大人得出一個歪打正著正確的結論。曾泰心想,怪不得當年武皇在可能送去恩師半條命的風險當前也一定要殺了李元芳,這李顯陛下越到老年越是長的像李元芳他親爹,說不定是因為,那李元芳身上本就有李唐太祖的血脈,這一代同時顯性返祖了。當年武皇執意殺李元芳的原因大概率就是她的內衛,查到了李元芳其實是流落在外的李姓族人。


倒是可惜了元芳他這樣一位毫無野心忠勇之士。也難為了恩師,失去了元芳,為了李唐的江山社稷,居然堅持著獨自一人活了這麼多年。


———

*highlight=一指簽退位詔書,二指執意逼迫狄國老




11. 人非草木 情何以堪


曾泰自然不會知道,所謂神人一般的狄國老,哪裡有他們想像的那般不為感情所動,無堅不摧,任何力量都擊不垮。


他也會撐不住的,元芳的死,如同晴天霹靂,足以讓他肝腸寸斷、吐血傷身,鬱鬱而亡。元芳的死,是會奪走他半個靈魂的。


曾經的故人似乎忘了:李元芳其實就像狄仁傑的保護神一樣,幾次沒了李元芳在身邊,湖州案中狄仁傑一個人,險些被當逆賊亂箭射殺;揚州案中元芳的離開令他連續幾天不吃不喝,身體差點垮掉,若不是給揚州百姓一個交代的責任感,與為元芳報仇的決心支撐著他,他或許⋯⋯幸得元芳回來了;黃金大盤案,元芳遠赴邊塞,他一個人在京城,就遭到構陷通敵謀逆禁足狄府,一路顛沛流離地逃亡。


沒有李元芳,狄仁傑如何支撐得下去。人非草木,世人皆高估了狄國老神一般的智慧與堅韌,忘記了他對元芳的感情,不比任何一位喪子之痛的父親弱半分,絲毫不少於高山流水知音去琴弦斷的至情至性。


曾泰其實也不能完全自圓其說,只是估摸著:恩師八十好幾依舊老當益壯,大約是,冥冥之中那個小將軍,用自己的靈魂陪伴著他護佑著他的結果罷。


⋯⋯⋯⋯⋯⋯⋯⋯⋯⋯⋯


12. 誰亡誰 誰亦在歷史下效命


自白。


我曾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也可以體會林永忠的心情,前半生的英名與性命被徹底的剝奪斷送,後半生必須斬斷原本的「薛青麟」的身分,從頭開始,融入另一個角色,用另一個名字,過另一段生命。


放下二字,談何容易。


但是我不但扮演了這樣一個角色,而且將這後半段已經不屬於我自己姓名的人生,扮演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多姿多彩。


我在某一刻理解了林永忠,二十年前就被水匪所殺,一了百了,或許對他來講輕鬆些。二十年的如履薄冰,適應另一重身分,永遠在人前演下去,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談何容易。但是我同樣在某一刻也理解了,有一個理由,哪怕是如此的辛苦扮演另一個人的人生,以後的人生只為另一個屬於別人的名字譜寫,也讓我在所不惜,因為,這個原因,令我為此,萬死不辭,甘之如飴。


我活著,我知道他多麼需要我活著,我那一日聽到了他聲聲痛徹心扉到卑微的乞求:元芳,只要你活著,大人只要你活著!


我差一點,就鬼迷心竅,相信了我死去才能換他一個平安終老,我是多麼慶幸,他的聲聲泣血般的乞求,終是觸動了我總是對感情遲鈍慢半拍的心——他愛重我至此,他需要我至此!


我若不在了,他將會如何痛苦,他將如何強撐著安排交代好一切然後含恨而終,這是我無論如何不忍心看到的,想像一下都感到心痛。還好,還好我想到了。還好,我還沒錯得太離譜。


還好,我從那天起,就已經下了決定,如果能夠活著,一定竭盡全力,陪著他,護他周全。以誰的姓名活下去都好,只要他需要我,我便會活下去。


過去不會的事,我可以學,再不濟,不是還有他這個國之棟樑,在這裡撐著呢。我明白,只要有我在他身邊,他就能永遠如年輕人一樣,活力煥發,再棘手的局面,再麻煩的人,他都是帶著安心去處理的。


他期待我做的,我做到了。他從未指望我去做的,我也做到了。他只求我做到仁君便足夠,但我覺得不夠,曾經的武皇也是靠著雷厲風行的馭下手段,才有絕對的掌控力,才能做到普天下之內,除了她,沒人敢也沒人傷得了她的老狐狸。


說也諷刺,我陰差陽錯,做了她的孩兒,稱她一聲母后,卻也心領神會了她的動機與思量,她的所作所為也確確實實像個母親一樣,讓我不知不覺上行下效,不知不覺無師自通一般,不經過指點就心領神會。


某一刻我理解了她為什麼擁有內衛,我竟也理解了她的內衛所到之處遍及全天下,對大人是監視,也是必要時候危險情況及時令她得知做出反應的一重保障。說來諷刺,困擾了大人許多年看到就反胃的梅花內衛,我重新改組,為我所用,我不再縱容他們隨意殺害忠良,我本是李唐的國君,得國天經地義,那些投明主的人自然願意投奔我而非討伐我,自然不必要造那麼多殺戮,不過,我繼續用他們為我打探情報,將群臣與王宮的把柄牢牢掌握在我手中。


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大人,包括李姓族人在內也不可以,所以任何人不能脫離皇帝的掌控,任其發展。


他告訴過我,他做的那個惡夢,那個所有人滿盤皆輸的淒涼的結局,我也真為那個結局中的他與元芳不值。他其實起初的好些年,依舊會惡夢連連,依舊會心有餘悸,但我知道,我會比他想像中更加強大不可撼動,我會耐心地陪伴他安慰他,我會驅散他心中的惡夢。


我很高興,餘生可以當真如同父子一般孝敬他,他後來免了每日上朝聽訊的義務,非重要事宜不得打攪,人們道他深居簡出躲在狄府曬太陽,我其實講他安排在我的寢殿,就像我們曾經外出查案擠在一間客房一樣,我像孩兒一樣伺候他安歇,當著他的面批閱奏摺公文,請教他這個那個,父慈子孝,共享天倫。


這個時候權力已牢牢握在我的手心,無人再輕易興風作浪威脅到我的帝位,我對他的從對老臣的敬重到對父親一般的慈孝也是個逐漸變化的過程,所以沒人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漸變中驚覺到哪一天起我忽然對他這麼好了。


都說先帝時他稱得上恩寵冠絕當朝,到了這一朝,我自然不會讓這個恩寵冠絕當朝輸給前朝絲毫的。倒不是非要跟先帝較勁,我只是覺得,他值得。


他問過我,如此接受命運的安排,會不會覺得是他強加於人。


怎麼會呢,我不會覺得辛苦,更不會覺得為難,能守護他想守護的東西,是我之幸。


我知道,正是因為我活著,並且成全了他心中最理想的李唐的結局,成全了天下無變亂而專心休養生息成為堅不可摧的大唐的憧憬,百姓面受動盪交迭的干擾,天下少了多少自相殘殺的內耗,並且,我待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如同知己,如同父子,從未與他離心,令他身心愉快心滿意足,故而他得以陪著我,活了許久許久。


久視前一年他做的那場惡夢,我總陪著他,早在他心中煙消雲散。


曾泰溫開他們都熬成老臣,他昔年學生,許多都告老還鄉,而他依舊在我身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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