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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湘溫】紅衣朱顏 20-巾幗鬚眉

*溫湘二人回到溫客行的世界收拾殘局,35集後難以收場的局面,清掃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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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大巫待周子舒度過廢除武功的時期,便因南疆事務要處理而告別了四季山莊一眾人。沒有了溫客行,沒有了顧湘,張成嶺的日子差不多在周子舒單方面的道理輸出中度過,其他四季山莊那群窗二代倒是比張成嶺更適應對周子舒那絕對權威的服從,畢竟成長環境不同,臣服聽從的意識對莊主的盲目崇拜印在了骨髓裡。


沈慎見鬼谷覆滅,也擔心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四季山莊罩不住張成嶺,屢次送信過來要求接成嶺回自家地盤。當張成嶺問能不能將四季山莊也安頓過去時,沈慎卻犯了難,畢竟是被朝廷盯上的目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問張成嶺能不能回自家住一段時間,畢竟五湖盟如今只剩下自己與張成嶺兩家後人,還特意請了張成嶺曾經認識的同齡小夥伴去一起軟磨硬泡,也不說要將人接走,只說接回家住上一段時間,張成嶺經不住這套人情牌,見師父恢復得差不多,便言辭懇切保證只是去去就回,趙敬已經倒台,琉璃甲已經給蠍王搶去,如今剩下的只有一無所有令人無利可圖張成嶺與有些交情的沈伯伯,於是便跟沈慎回了趟沈家。


另一邊蠍王與段鵬舉找到了武庫,用溫客行交出來的鑰匙開門時才發現鑰匙是假的,才知道上了溫客行的當。溫客行當時一劍穿心過多半活不成,那麼鑰匙只可能留給了還活著的周子舒。段鵬舉也深表認同,加大力量全面搜捕通緝天窗那群叛逃窗二代與罪魁禍首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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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與顧湘回到舊世界身上穿著皇家人才穿得起的鎧甲戰袍,路上小坐飲茶還被當作是戰場上落敗流落他鄉的將領。


「溫公子,你穿戰袍真帥!」顧湘毫不扭捏直視溫客行。


這個穿戰袍的姑娘,將婉約全部丟水溝裡去了,剩下些只有豪放。溫客行定睛看看顧湘,這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阿湘穿戰袍是個什麼樣,這長安,讓自己見識了。戰袍上的紅色皮料與纓穗,襯得她的臉愈發容光煥發,笑容燦爛。真的很美,戎裝比紅妝還美。


「長安小姐,你這一身真美。」溫客行這刻莫名地心情好,也興致高漲應和了顧湘。


「長安小姐?溫大公子你對我的稱呼還真是隨時想到隨時造呢。」

「彼此彼此,溫客行,溫大哥,溫公子,溫大善人,郡主娘娘對在下的稱呼也是層出不窮。」


「怎麼?還嫌不夠多?其實啊——我更喜歡我稱你溫君,你稱我顧卿,我稱你行哥,你稱我湘妹。」顧湘愈發無法無天,情話都赤裸裸講出來擺在溫客行眼前。


「溫君,你這是折殺我了,為尊者諱,溫俊,豈不是連你們太祖名諱都要衝撞?」溫客行真不懂顧湘這些都是誰那裡學的,若說跟太子,那太子一臉的正派,不像教這種東西的人,若說那個溫客行,自己自認了解溫客行,怎麼也不會放任言傳身教女孩子這種東西,定然是這個郡主娘娘讀書讀來的,小說裡看來的。


為避免冤家路窄徒增麻煩,兩人將兩身戎裝找地方安置好,便換成便裝,戴上面紗。經過一番打探方知江湖上大致的狀況,清風派入鬼谷有去無回,其他幾個劍派明知清風派的心思,卻堅持聲稱他們是好心帶著賀禮前去遭遇了鬼谷背信棄義的伏擊,其實明知道鬼谷已經滅亡,剩下的只有蠍王帶去的少數藥人,卻人人裝聾作啞假裝什麼都不知,繼續開大會,同仇敵愾對鬼谷惡徒咒罵一番,借機會出出風頭,利用門派間的會盟確立遠近親疏的彼此勾結的關係,同時確立自己門派優於其他的領頭者之一的地位。千篇一律的套路,一群爭名奪利者相互串連感情確立誰疏誰親的例行公事。


「真無聊,又是這一套。」溫客行算是已經早早做好了心理預備聽到這些。鬼谷封不封谷,鬼谷究竟是怎麼形成的,總之是鬼谷的人負擔所有這些大老爺們的責任,鬼谷是不是受害者白白遭人屠殺,總之只要有事必然是鬼谷作惡的結果。


過去聽葉白衣跟著容長青那個老匹夫一個鼻孔出氣,話里話外這個邏輯外加武力壓人的白皮pig式的霸道,因為忌憚他傷害自己身邊人還一心想從他這裡得到救周子舒的機會,如今知道周家都是些什麼東西,自己恨不得將周子舒剁了,自然不會再糊裡糊塗接受他拿一屁股鬼話。


顧湘沒主動說什麼,只是繼續吃吃喝喝。


「為了容長青一個人的名節清譽隨隨便便揚言毀整一個鬼谷的屠夫,危險份子,你朝陛下說得對,普天之下,皆我漢疆唐土,焉能容這種隨時禍國殃民危害家國百姓安全的又沒受過相應的禪修教育懂得遠居世外隨便真的幹拿人命開刀的巨型絞肉機,繼續存在,威脅疆土安定?這個人,我這次沒有任何有求於他的牽絆,定當再不留手,全力對付他。」


溫客行此刻再也不是當日以善意對待一路同行的每個人的執迷,站在高處看待原先世界到底每一位,都如同霸王龍俯瞰嚙齒類動物園一樣覺得十分好笑,曾經是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如今看來,溫客行揚言要整個江湖加一起不知有否萬人的人人付出代價如果是傲慢輕狂不自量力,葉白衣揚言剷平鬼谷三千人何嘗不是在王權之下卻自命不凡輕易對四海之內屬於君王的資源進行集體殺戮,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竟然能產生鬼谷始於容長青便是容葉兩家隨意處置得當私有財產的想法,當真如同某些異世界洋務時期賺了錢就以為錢是自己賺的卻不知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皆為君王所有,自己也不過賤土食毛隨割即宰的所有物的搬運工罷了。


「哥哥什麼時候開始話癆了?順我者昌 逆我者亡,本就是葉白衣的邏輯,也是陛下的邏輯,只不過一屆鼠目寸光的草民竟然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審判人間個體命運的神仙、天子,實在不自量力,必遭天譴,一個該死就可以概括了。」


顧湘也不否認,自己這些年在京城那些人身邊,潛移默化也沾染上些老皇帝與王孫子弟沙伊文主義。——明明弱小還自尋死路,禍國殃民無事作妖者,滅了就是了。


「溫君不覺得,那個但凡什麼人作死遭了殃都煞有介事冒充聖人在哥哥面前譴責表演一番的假道學家,卻對葉白衣揚言滅鬼谷時徹底收起了那幅悲天憫人'免不了連累多少無辜性命''你開心嗎你滿意嗎你真瘋'的狂叫跳腳,彷彿天經地義理所應當,說到底不是欺軟怕硬gui添威權強勢,就是此賊與江湖雜碎感同身受眼裡根本沒將除他們以外的人命當人命,此賊更加惡劣,其心可誅嗎?」


「阿湘,你何必試探我對此敗類的態度?曾經收留這個東躲西藏的喪家之犬,給他各種胡作非為敗我事業的可乘之機,皆因我因為顧念父母生前一點舊情養虎為患,我為此已經付出與妹妹天人兩隔的最慘痛的代價,我親手縱容的豺狼,自然應當親手處理。」溫客行著實有些體會到了自古以來一時昏聵的君王姑息養姦導致忠良被害自己地位最後都岌岌可危決心下手除掉奸賊是個什麼心情。


「一個助紂為虐是本性,顛倒黑白欺善怕惡是座右銘的醜類,替我給他的同類道貌岸然清風派說好話引狼入室害鬼谷血流成河為收場的偽君子走狗,不誅此賊,此次行動何來圓滿。


不過,一個穿梭在各種強勢直接的醜角,連某一號人物都夠不上,全力殺之江湖都無人問津,無人在意,戰略上做為一個值得費心力對付的目標,卻是不夠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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