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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動】《歸處》番外10 兩溫一俊如何氣暈康橋的小段子

*《歸處》溫與俊與同在現代生活的《康橋客行》裡的人物聯動

*cp 俊俊x白髮溫 康橋x黑髮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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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俊溫在一起第九年,四人再度有機會見面,康橋黑髮溫那一對說起一段趣事:他們某年某天即將有個小崽子而產生的一段對話。


那些日子,溫客行懷著激動的心情迎接小生命的到來,一早就與康橋商量,小崽子要叫什麼名字,康橋說名字就是個代碼,身外之物而已,由我們家溫娘子想法來就好,只要別太離譜惹的你老丈人不開心。


溫客行畢竟是個古代人,名字號之類的對他來講意義非凡,尤其是名,那是來自父母的祝福,怎麼能想康橋說的,就是一個隨機代碼?「名不正則言不順!一定要認真想一個!」溫客行一臉不認同康橋。


康橋也知道名字包括姓氏對溫大公子的意義,「客行」二字並非來自他父母,卻是他自己對自己人生的定義,無根行客,幾個世界的過客,也是他前半生的寫照,他心裡定是想他的孩子一生幸福安康再不用四處流浪居無定所。「我不就是覺得這事對你來說意義非凡,才克制自己事事都要'我作主'的念頭,一切由你定?」


溫客行也意識到康橋對許多事說一不二,雖說並不是獨斷專行,卻也很難假裝是誰的意見都從善如流,必然都有自己的想法見解,才明白康橋故意說不在意,是為了讓自己盡情發揮想法,主動下定決心讓出一錘定音的位置,就是想遂了自己心意,成全自己填補童年起命運多舛的遺憾。


溫客行心中甜甜地暗喜,有些受寵若驚,小鹿眼眨巴眨巴,躊躇道:「康橋⋯⋯你不怕,我給他淨起些福、樂、安、康那些不出風頭平凡得不行的名字,只希望他一世平安康健,不寄望任何宏圖偉業,不希冀任何凌雲志向?這⋯⋯是不是違背了你的心意?」畢竟康橋向來自律上進,鋒芒畢露,風光耀眼慣了,曾經在嶺世界,好明顯康橋最厭惡的就是死氣沈沈停滯不前的人。


溫客行深深清楚,康橋到現在沒正眼瞧過曹蔚寧那小子,事後問起的時候才解釋道:「鄙人我少年時代欣賞的小少年蔚丹'大將軍',多麼有個性有主見有想法的人,用著我心中的英雄少年的名卻整天老老實實循規蹈矩除了脾氣還不錯功不成名不就,對師門唯唯諾諾藕斷絲連,什麼東西都是舔著臉去求以為求就能贏得全世界,世界是靠雙手憑實力打出來的,不是跪著求出來的,沒有相應的實力等價交換就別想要這個想要那個,總試圖那人情打動這個動容那個。沒付出就想憑「我想」「我有心」換來不對等的回報,事事等著強者賞賜,也只能撬動過分善良的爛好人的牆角。」


「都隨你,我相信我們阿溫飽讀詩書,取名一定自有內涵出處,不是隨隨便便取的。客行二字取的就瀟灑詩意,我十分喜歡。」康橋對溫客行的文化水平是有十足信心的。


溫客行:「其實,我若給孩子起名,更希望孩子像你,而不似我,年幼失怙,自己在黑暗中摸索,從來沒的人站出來告訴我該怎麼走,甚至不覺得自己完成生來最後的使命後還有資格暢想全新的人生,擁有其他人擁有的幸福。」


康橋:「不是吧阿溫?你的意思是你羨慕我?」

溫客行:「你有愛你的親人,站在你身邊支持你的良師益友,風裡浪裡闖蕩,總是堅定不移,總能立於不敗之地的人生贏家,為何不羨慕?孩兒像你一樣多好。」


康橋:「誰告訴你我過去人生順風順水了?誰跟你說我求什麼就是有求必應不是付出十倍努力爭取的?雖說在你面前我沒資格說這種話,這世上任憑誰在你面前也跟你面對慘淡人生的勇氣相形見絀,可我也不是什麼令人羨慕的幸福完美典範。」

溫客行:「可你是我的榮耀,是我心中了不得的人。」

康橋:「哈哈哈,to honor your son, name him 康橋 the Second! 你給小傢伙叫'康橋二世'好了,等我們有了孫子,還可以叫康橋三世。」


「不過,我倒希望給小崽子叫小溫客行,在名字前加個junior(Jr.),你小時候多可愛呀,弄個小溫客行,好讓我像寵愛想像中的小時候的溫客行一樣寵愛他。」


溫客行雙頰飛紅,這⋯⋯雖說自己總是希望將自己小時候沒能享受的關懷庇護都給予下一代,也算是填補心中遺憾,對待張成嶺的和善溫柔,大抵也是出自幾分同病相憐,不希望失去父母的孩子像曾經的小溫客行一樣可憐,不想痛苦與悲劇毫無變改地在不同人身上反反覆覆,可是這些微妙的心思被康橋戳穿並且還聽到康橋說對待曾經的小溫客行有相似的未能重來給予他溫暖的遺憾,同情、理解、感動,原來這些自己曾經一度因為得不到而當作弱者才會矯情奢望的東西,真正享受起來的時候是如此甘甜可口。


「康橋,你⋯⋯你真的這麼想的?」溫客行認真起來,望著康橋。

「對呀,我認真。不然這樣,無論小崽子叫什麼,他的小名都叫Junior Wenwen,這樣多好!」


⋯⋯⋯⋯⋯⋯⋯

聽到康橋與黑髮溫敘述這麼一個故事,龔俊與白髮溫聽得津津有味,特別聽到後來,白髮溫也對那段話有所觸動,聽得入神。


「所以你剛才說,你當時差點給康橋氣暈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一團和氣嗎?」白髮溫客行急於知道結果。

「對呀,你們不是從頭到尾都是達成共識的,哪來的分歧?」龔俊也不理解,旁邊這對,兩個人越研究越覺得他們靈魂上都是一類物種,特別懂彼此,怎麼總能莫名其妙地弄出不可思議的矛盾摩擦,這就是傳說中的鐵碰上鋼不爭鋒相對總覺得缺點什麼嗎?


黑髮溫客行不好意思說,三緘其口,覺得丟人,白髮溫非要鬧著問出真相才勉強開口敘述了接下來自己講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語言逼得康橋想打人。


⋯⋯⋯⋯⋯⋯⋯⋯

情況是這樣的,黑髮溫客行一激動就口無遮攔,「康橋,既然我們孩兒已經有了小溫客行(Junior Wenwen)這個名字,那學名就依照你的個性,希望他年紀輕輕就成為行業內的大佬,最優秀的人,那,就叫康有為吧。」


康橋當時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被這個不知後面一千年歷史而無意識踩雷點的古代人整得當場臉都綠了,卻又無奈無任何理由對著無辜的古代美人發脾氣。「你⋯⋯你你你,真有你的溫客行!你知道我在嶺世界的行事作風,你知道我生性反感一介書生依附皇權還空談拯救蒼生,你知道我生性反感任何意義上的保(白王)黨,你知道我康橋生命最福氣親手打下來的江山,走出來的萬里遠征,最瞧不上祈求來的恩賜,邁著小碎步的不痛不癢的改變。」


溫客行:「可是這些,我懂,也知道呀,可是這些與我說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康橋:「你⋯⋯你給我⋯⋯」剛想說給我讀讀世界近代歷史進程綱要,「罷了,你自己的歷史已經過於沈重了,再要求你讀那段兩百多年又屈辱又憋屈的歷史,我是有多不想你快快樂樂的活著。你只需要記住你來自古中國文化最輝煌的時候的精神風貌,永遠不要頹喪,不要喪失自信力便是了。其他的,了解不了解都隨緣吧。」


⋯⋯⋯⋯⋯⋯⋯⋯

時間回到兩對愛侶四人聚會。


黑髮溫好不容易開口解釋了當天的情況:「我⋯⋯當時就是不小心踩了個雷,不小心說了個與康橋不對脾氣的歷史人物。」


龔俊:「這有什麼能踩雷的,歷史人物,你猜了個康有為?說起來,不講具體做了什麼,猛然一聽,這兩個字還挺符合康橋的。」


康橋:「你⋯⋯」符合?哪裡符合了。真是長這張臉又黑毛的都天生有氣死人的天賦。我才不會將志向追求一類的字眼直接起名字裡,黑髮溫客行編排我就算了,你怎麼一樣不著調?


白髮溫客行見狀知道一定是說中了,因為Sun與 MY的緣故,幾個人中間如果說誰學近代史學的最認真,那就只有積極地跑去讀大學與研究所一心學通所有現代人的知識技能的白髮溫客行了。曾受過Sun他們的恩惠,敬他們為師長前輩,自然是了解曾經他們這類人有各派的立場對立,也自然地更加親近更為進步實事求是的精神與態度,反感什麼都蒙著一層面紗打著他人旗號往腐朽權威上牽強附會地靠攏的不倫不類纏纏綿綿那一套,非把爛透的東西改頭換面整的溫和些往文明上靠攏,弄得實事求是的不懂儒生的拐彎抹角遮遮掩掩的人雲裡霧裡。


白髮溫客行誠然,自己也不喜歡左右逢源,更不喜歡將站在強勢地位的邪惡就當作正確的去膜拜去靠攏,用辯解地語氣將自己與他們涇渭分明的所作所為強行往他們那裡靠攏獻殷勤,辯解什麼其實我溫客行也嚮往追求你們的正道。當正道兩個字已經被他們的實際行動賦予了實質上邪惡的骯髒的定義,那麼就應該大大方方實事求是正大光明說自己跟這個所謂「正道」毫無關係,過去聽信某些跪習慣了站不起來的走狗的讒言,竟然想過用主動示好將自己歸為他們一類的方式回歸所謂正道的懷抱,幸虧另一個黑髮的自己及時清醒過來沒那麼做,不然最終走向出賣自己的靈魂,站在危害人間的人中間未能將信仰不堅定的自己與邪惡的區別開堅持到最後,那麼樣也等不到真正的光明來臨時的光芒萬丈。自己與黑髮溫客行都曾經差點聽信讒言萬劫不復,如今對任何含混黑白試圖調和加害者與受害者界線最終達到維護加害者繼續存在的行為,都依舊保持著警惕敏感。


「俊俊,想來康橋這種起名含蓄的人也不會選這麼霸總似的。溫客行,要不你給他起名叫康大麻子算了,不是想他一世無憂嗎?得過天花活下來的,命多硬?」白髮溫客行不介意再替黑髮的在康橋那拱點火,這下子估計黑髮溫客行也要被這個重口味氣暈了,也讓他體會一把康橋被他搞的氣暈的感受。


康橋盯了白髮溫客行幾秒,不可置信!白嫩細膩的臉蛋,冰雪一樣晶瑩,一頭軟軟的搭在肩頭的白毛,趁得他那張臉又稚嫩又無辜,就像逆齡生長一樣。終於,被自家愛人一面鏡子一樣的存在的人惹得爆發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們兩個,已經是現代人了!你也是溫客行,也該知道我生平對帝雉有多麼反感。竟然將全世界出現文明曙光時刻代表著野蠻落後踐踏文明的一半身子奴隸主一半身子努力東施效顰封建D王的人拿出來,你有病嗎?」


黑髮溫客行也給白髮溫客行這句惹急了:「大麻子,專消滅寬衣大秀喜愛犬馬之勞小奴隸的小袖子,專給我們飛揚優雅的長髮變做老鼠尾陰陽頭的陰陽人!還一臉大麻子。溫客行,你有病吧!你學環境工程學傻了?我好歹是個藝術家,你也是溫客行,你的審美跑狗肚子裡去了?你什麼時候學成戀醜癖了!」


聽到隔壁那對一開始相互針鋒相對現在又開始一家人聯手打外面人,針對自家白毛小神仙,龔俊對這兩個沒事奇思妙想思緒飛揚不然生活就沒趣的人也是無語了。


「說了多少次,不許聯合起來欺負我家小梅花鹿。當我不存在嗎?我家溫溫審美可好著呢,我家溫溫飽讀詩書,文史學科學的比我們大家都好,他這麼說還不是想看看你們兩個不是相互打架就是兩個拳頭一起打別人的一致對外什麼樣。」龔俊其實也並沒覺得兩個人的反應有什麼不正常,分明是自家溫溫想要的預期的結果,只不過偏偏黑髮溫客行那個「戀醜癖」,擔心白髮溫客行聽了心裡不舒服,他明明只是太重感情了太希望有那麼個視名利為糞土的人與他之間可以相互信任相互關懷的存在。


「俊俊,我沒事。」白髮溫客行立刻明白了龔俊為何如此急於出言回護,真想不到,自己現在好像真的連某些負面消極要死要活又恬不知恥自視甚高的人的嘴臉,印象已經模糊了,連他說過什麼話都得靠別人提醒然後刻意去回想,嶺世界,除了值得自己紀念的死去的親人,在自己記憶中的地位已經遠遠比不上每一次都有值得記住的新奇有趣的體驗的現實世界。在這裡九年,這裡的一切,都佔據著自己的念頭,晚上做夢夢到的奇幻經歷,大多也都是以這裡的所見所聞為造夢的素材產生的。原來那些低級趣味的人,無論曾經如何地不得不整日面對,不幸被某些帶著惡意的命運轉輪的推手推到佔據自己時間精力生命的角色上,低級趣味的東西,落後腐朽的東西,最終只會在記憶的自動洗滌篩選甄別中被過濾到不容易拾起的角落。


白髮溫客行臉上綻放動人的笑顏,眼角眉梢情意綿綿,在龔俊面對面的位置一步步走向他,卻是對著身後那兩個眼睜睜看著自己與龔俊的人開口,「我戀醜癖?那我怎麼偏偏弄到了俊俊這個容貌絕世無雙的一出街萬人空巷的一等一的大美人?小傢伙,你的康橋是好看,論氣質更是優雅大方,可哪有我家俊俊傾倒眾生的人間極品姿容?」


白髮溫客行滿意地看著龔俊自帶一層水膜反光晶瑩剔透的迷人雙眼,眼中是兩個小小的白髮的自己的影子。龔俊面對溫客行如此癡情繾綣的目光,也是猛然一瞬的心動,自己不也擁有了這世界上最美麗動人的如仙子下凡的白髮溫客行?看到他柔軟的毛髮就想伸手摸一摸,他那雙眼睛,總是眉目傳情,惹人憐惜。一如既往地,龔俊首先雙手攬住了小神仙的細腰,筆尖蹭著他一頭白髮,臉頰被他忽閃的睫毛撓得癢癢的,就這麼抱在一起纏綿了好一陣。


⋯⋯⋯⋯⋯⋯⋯⋯⋯

一言不合就抱抱,兩句話不到就親親?黑髮溫客行與康橋這一對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為什麼另一對的日常是這麼相處的。自己都是與愛人有理說理,最後要麼用道理邏輯說服對方,要麼表達了自己的思想與情感,是交流與維持親密關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那兩個,怎麼就成了日常地用肢體的卿卿我我代替長篇大段的思想的交換?


為什麼呢,人生苦短,有些糖,一直就想吃,今天吃到了明天依舊想吃,每一次吃都品出不一樣的甜,算下來一生才能吃幾回呀,還不得有機會就吃,每次吃都陶醉其中地細細品味,深深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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