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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動】溫俊溫《歸處》番外9 每一個溫客行都活著(plus《康橋客行》主角)

cp:康橋x黑髮溫,龔俊x白髮溫

俊與溫到康橋那對家裡作客,內容緊接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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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結尾幾人玩到夜晚的畫面)



「你們兩個都沒死。」龔俊道。


「你們是到了遙遠的將來,如果時間與空間可以類比,那你們就像遠離了那個破敗的星球,移居到了幾萬光年外的另一個青山綠水的星球,甩掉了一群只懂破壞不懂建設只懂勒索不懂奉獻的低能消費者,到屬於你們宜居的環境可以給你們機會活得開心活出奉獻的地方生活了。嶺劇裡那些魂魄心智發育殘缺的匪類眼中,才覺得你們是不是英年早逝了,一個人觀測宇宙的視角解析的本質不同,得到的結果也不同,在老鼠蟑螂這樣的平面生物嚴重,飛出了二維的禁錮,飛越到另一片淨土的移居,是可悲的死亡。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這不是死後世界的意識停留在嚮往天堂的主觀領域,如何證明?那個現在還藏在已經不再是華夏領土的雪山的嶺世界殘留下來的遺老遺少的證詞就是證明。我的溫客行好好地活在他們眼中的一千年後的世界,也是他們的思維局限越遷不出的井底之蛙的世界眼中完全無法融入的另一個文化生態圈。」


「溫客行,你老公講的話很複雜,不過我聽後茅塞頓開,由此推論,溫客行的精神不死不滅,溫客行還是溫客行,那麼其結果必然是他會走向甩開那群髒東西尤其是那個不要臉的虛偽玩意兒的道路,不管以何種方式。你我來了,都來了,我不該意外。


因為我們都是「不死」的溫客行,「溫客行精神不死」的溫客行。


溫客行精神不死的溫客行不管最後從哪個時間開始,一定會想方設法脫離那群骯髒的人,不再受他們骯髒思想的左右,走出來做自己主人的,無論是我這樣以肉體死亡為代價不為瓦全,還是你這樣直接衝破他們欺騙你對你進行的層層做可憐的低能思維生物的思想枷鎖越遷了時空,或者還有第三第四個溫客行,至於要一束光,一個機緣就會讓一切回歸正軌,與無論哪個真正的知己同歸,或是勇敢獨立走好自己的路,只要不與那些髒東西和解的寫在靈魂深處的基因仍然存在,每一個溫客行,都會做回溫客行,每一個偽聖父與舊世界的虛榮又夜郎自大的所謂武林高人,都會被溫客行撇除生命。


小加拿大所強行捆綁在溫客行身邊的三姓家奴廢爛渣,這樣的世界是牽強的不穩定態,遲早崩塌,不管以什麼形式,站在我們溫客行的視角就是我們已經脫離了那條強行刪改的將我們捆綁給一個一身膿瘡的爛人的命運,找回了自己的道路,站在這個世界觀眾的視角,就是這個靠歪曲我們人生摧毀我們精神為根基強行捏造的展示給他們看的表象,也就是那個充滿邏輯不合理與強拉強湊的劇,會因為肆意違背法則而只能被當作虛擬故事的一個信息不足的快照存在,而或許是又加上漢奸髒本身太髒,又推動了那個世界在觀眾眼裡的一個投射縮影也以被普遍消失的方式「崩塌」。


這就說得通了。


之前是我小肚雞腸對你妄加揣測懷疑。你從來都是溫客行,不會做對不起溫客行的事,我該相信你的。」


「你所言不錯,我一直這麼認為,只不過知道有另一個自己也就是你也同樣來了這個時間地點,還能看到你,是我之前沒想到的。」白髮溫客行道。


「你們所言,我覺得合乎邏輯。也是給了我一個預防針,如果意外地再看見第三個溫客行的時候,別像今天這麼意外。這個世界上相似的靈魂散落在同一個地球上,並不是難理解的事情,只是他們的相遇才是無巧不成書。」康橋道。


「哈哈哈,康橋,你說第三個溫客行會不會比這個傢伙還離譜,不是跟一張臉的另一位在一起了,而是就跟另一個溫客行一起呢?」黑髮溫客行腦洞大開。


「這間屋子裡,就有兩個溫客行,溫客行,你說這種玩笑話,是不是等婚後再說比較合適?我可不想被另外兩位誤會我們兩個湊一起會有什麼。」白髮溫客行調侃道。


「你們在一起都七年了你還擔心這?真的怕自己受不住七年之癢?我看這世上除了我,沒人樣貌能取代你老公這樣,而我對康橋,一心只愛一人,康橋是我生命裡不可取代的存在,所以在我這你也沒機會,我看七年之癢這個問題對你們二位真的算不上問題。」黑髮溫客行也開始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


「小傢伙,看來你目前還是不太懂,我每天抱著俊俊睡,聞到俊俊身上特有的氣味,才覺得安心。我們是沒了對方都渾身不自在的靈魂伴侶,哪來的什麼七年之癢?沒事找事讓自己失眠嗎?」白髮溫客行大概這是第一次對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說出來這種小秘密,沒辦法,誰讓另一個是黑髮的自己,說這些既是敞開心扉分享,也是與自動被劃歸為自己人的人炫耀愛情的甜蜜。


「你不是說,你中間也有外出讀書,你總不可能將你的龔俊一起送過去,給你暖床哄睡吧?」黑髮溫客行發現自己好像對白髮的跟龔俊親密膩歪在一起並不反感,不似一開始誤會他與長得黑猩猩一樣的髒漢子「長相廝守」千年那種厭惡感,反到覺得與龔俊弄在一起的白毛溫性格都受龔俊的感染變得可愛活潑了,活像個討寵愛的白毛小神仙。天哪,怎麼這麼快不再對他嗤之以鼻反而覺得很喜歡聽到他講他們小情侶之間都有什麼專屬他們的小故事?黑髮溫懷疑自己怎麼整個人忽然不對勁兒了。

「那倒不用,我每天都和俊俊通電話,不用人過來哄睡,臨行前我把我們的枕頭也隨身帶著,枕在上面就像仍在我們一起睡覺的大床上,沒有俊俊抱,就閉上眼想像著俊俊就在我身邊,漸漸地也就睡著了。」白髮溫客行現在已經不再如剛來的時候拘謹含蓄,說起自己與龔俊的感情,是一種很自然地表露心跡的感覺。

就像一隻美貌的大狐狸,一身仙氣飄飄的白毛,晚上沒人抱,就抱著自己滿是白毛的大尾巴睡,想像著愛人就在身邊。


「哼,要是我,就寧可選擇根本不和康橋分開。」黑髮溫客行被咽得心中服氣,嘴上卻不想繞人,是的,白髮的那個溫客行非要跟愛人分隔兩地,自己寧可就地找個大學讀了,也不想離開康橋,每天給康橋佈置安適的小窩就是一種幸福。


「沒出息。」白髮溫客行撇撇嘴。


那是因為我在嶺世界已經走上過一次人生巔峰了,在這邊除了與愛人膩膩歪歪的,建立美滿幸福的家庭,我對名利地位已經沒有太強的慾望去爭取。不過黑髮溫客行沒有將這番話說出來,黑髮溫客行對待白髮溫客行,始終是不忍再如此揭人傷疤,白髮溫客行在嶺世界沒能實現的遺憾,在這邊新世界都得到了實現,發揮了他的才華,創造了他的美滿生活,自己也是替他開心的,任何一個溫客行,都值得受到善待。


「嘿嘿,我就是沒出息。還不是我家康橋太有出息了。」最終黑髮溫客行還是將心中彎彎繞繞化作了一句嬉皮笑臉的調侃,黑髮溫客行在嶺世界手刃仇人,身為天子顧問門客,社會地位也遠遠將寒酸的逃犯周子舒甩了兩億條街,所以自污一下嘻嘻哈哈都是無傷大雅的,哪怕被白髮溫客行笑話什麼吃軟飯做家庭主夫,也是樂得被如此玩笑——我能毫無心理障礙地做我的藝術小作坊的手藝人,更多時間享受家人陪伴,你們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你的康橋,對你很好。」白髮溫客行也不再繼續窮追不捨笑話黑髮溫客行,而是平心靜氣下來,看著黑髮溫客行臉上洋溢幸福的微笑,由衷地讚美他們。


「那當然了。康橋是我的大英雄,如果沒有他出現,我當初還困在四季山莊,傻呼呼地等著葉白衣來追殺,等著周子舒來讓我最後一點不願被馴服的心也歪到心甘情願為他四季山莊盡孝心的死胡同裡,他看似無情冷血,卻在伸張真正的光明,而非愚弄平民的偽善,他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真實的人,而且⋯⋯跟他正式交往之後,也發現他跟我們一樣講風情懂浪漫。」黑髮溫客行臉頰氤出紅暈。


白髮溫客行不由覺得自己時不時說起自家俊俊的時候也是這麼臉上泛著漣漪,掛著酒窩的模樣⋯⋯只聽龔俊在他耳邊輕輕道:「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的眼裡,我們溫溫最懂風情最懂浪漫,又勤儉持家,又貌美如花,千般萬般的好!」


⋯⋯⋯⋯⋯⋯⋯


龔俊與溫客行和康橋他們那一對圍坐在客廳聊天吃飯玩棋牌遊戲,弄著弄著就到了傍晚時間,黑髮溫客行不捨得那兩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走,就提議兩人不然就留下來個sleepover,然後還可以玩真心話大冒險,還可以玩夫妻問答100問,那對老夫老妻難得出來開心一回,於是真的留下與康橋還有黑髮溫客行玩了個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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