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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狄】再戰運河:大人心裡比悲傷更加強烈的是?(邗溝案)

*邗溝案 失憶的元芳跟著狄公的故事背景


劇情接上一篇[狄芳耳語]這裡 ,原劇兩殺手再度追殺元芳等人,同樣的有劫持人質脅迫元芳就範(這次龍風挾持的不是親妹所以雲姑毫不介意加入)的劇情


*填補我心中一個意難平「殘害元芳的人,會付出最沉重的代價。」不應是說說而已,而應該來個快意恩仇,乾脆利索,不因為任何亂入角色打亂節,將愛憎分明也整的拖泥帶水。


邗溝案故事內容包括

大綱:腦洞梗概 

查案住客棧階段:睡前故事 

入住何五奇的何園後:小狗勾鑽被窩(上) 小狗勾鑽被窩(下) 

借何五奇聯繫臥虎莊前後:狄芳耳語 

場景配圖:狄公照顧元芳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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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鐵手團與臥虎莊的密謀


葛彪回去報告了葛天霸與懷英、何五奇等人會面交涉的情況,葛天霸也認為當務之急,暫時先與懷英進行著交易,維持局面的穩定,至於先前私吞鐵手團大量食鹽的事情,再去想辦法掩蓋掉。懷英提出的必須葛天霸親自出面洽談交易並且帶上一部分貨以表誠意的要求,葛天霸應允了,吩咐管家去安排見面的事宜。


然而在此期間,葛天霸始料未及,雲姑偷跑去找到他稟告了她在鐵手團的處境,並且直接問起葛天霸妄圖侵吞鐵手團的幾船鹽的事情,聽後斥責父親此舉糊塗至極,鬼迷心竅,若不是鐵手團現在應付旁的事脫不開身,宗主是分分鐘即刻殺到臥虎莊問罪。


雲姑對葛天霸強調千萬不能夠再直接與宗主對著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並且提出,眼下唯有完成宗主交代的任務才能將功折罪。


於是雲姑與葛天霸密謀,利用下一次接頭做交易的時間,欽差狄仁傑與李元芳聚集一堂,提前部置好陷阱,趁機除掉兩人。交代葛天霸迎向碼頭時先在水面駐留,不要著急讓船隻靠岸。




2.設計除掉狄芳二人的伏擊


葛天霸行船來岸上與狄仁傑一行人接頭。狄仁傑帶著幾十個持刀的打手一同前來,雲姑提前趁其不備將留在何園中的方九父女二人挾持到了一艘小船上,龍風一名手下的刀就架在他們脖子上,吃准了這個距離他們中能夠有輕功前去救人的就只有李元芳,而只要他去救人就引燃船上炸藥,一旦李元芳死,就直接火拼殺死狄仁傑。


李元芳如他們所願飛身去救人,如他們所料無法對無辜人性命坐視不管,卻在危急時刻,一旦開始對付敵人的狀態便自然地收起了平日在狄仁傑身邊的善良乖巧,眼看到設計毒計的窮凶極惡的鐵手團殺手居然拿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與小孩做誘餌道德毫無下限,當即飛身上船的同時就一劍穿心了那個鐵手團殺手並拎起屍體就飛身回岸上狄仁傑的方向。而這邊方九與女兒立刻躲進船篷中,原本已經計劃好的這邊被龍風手下引燃的炸藥,卻未能及時爆炸。


炸藥,已經被提前拆除。


——李元芳高超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絲毫不減,行動前就排查再排查,已經反向追蹤了龍風雲姑這兩個殺手,並且發現了他們往小船上裝炸藥的事,回來告知狄仁傑,狄芳二人設計吸引鐵手團殺手注意的同時,派熟悉水性的龐四與他身邊唯獨剩下被臥虎莊夜襲幸免於難的幾個同鄉,提前潛水將炸藥拆除替換,靜觀其變他們第二日究竟打算做什麼。


雲姑原本打算趁炸死李元芳的空檔迅速憑自己的本事出其不備放到狄仁傑身邊幾個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的人,一劍結果了狄仁傑,然而情況有變,李元芳非但沒被炸死,反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鐵手團殺手後立刻飛身回轉,並在雲姑攻向狄仁傑的方向還未出手的頃刻間便將手中的死人狠狠砸向雲姑,這一擊雲姑不得不躲,而就在這拖延的時間裡張環等人已經反應過來全力戒備排陣形保護狄仁傑的安全。雲姑已然錯失良機,與李元芳以及狄仁傑帶來的幾人纏鬥在一起,並不能佔據任何上風,反而是想要全身而退撤出戰局都難以保證。


方九帶著女兒已經偷偷趁亂潛入水中,遊向岸上接應他的龐四等幾個弟兄,被他們保護起來。


李元芳見方九已然脫險便不再拖延時間為目的地與雲姑混戰不休,直接使出兇猛的一招,以劍做誘餌,而後當雲姑暴露破綻一腳將雲姑踹飛,踹到口吐鮮血久久無法起身再戰。


李元芳心裡,敢對大人下手的人,對平民百姓草菅人命毫無人性的人,自是不會手下留情。


其實李元芳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經歷運河一戰身受重傷之後在狄仁傑精心的照料調養下,過去鼎盛時期的驚才絕豔的武功究竟能恢復到幾成,先前都是在教訓類似何五奇手下這些普通打手覺得不費吹灰之力,現下驗證一下,結果是方才對付龍風那手下依舊是輕鬆應付的範圍內,至於對付雲姑,招式已經很快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武林人那套過分迷信招式的人打法,沒經歷過真正的兩軍交戰的戰場殺敵的人,總有詭計多端招式精妙卻缺乏武將實戰的勇猛剛毅的弱點。


李元芳憑著當下的武功,也是輕鬆放倒這幾個人,至於那個原本武功更高的龍風,少了一條手臂嚴重影響發揮,想來不足為懼。





3.鐵手團禽獸內訌 元芳遇難真相揭出


「葛莊主,我等帶著重金前來促成這筆交易,爾等卻令中途出現這等令人不甚愉快的事,不禁令人懷疑葛莊主前來的誠意啊。」替狄仁傑手持銀票憑據的狄春對著葛天霸的行船道。


葛天霸心道來者來者有備而來,這幾船弟兄也只有上了岸才能勉勉強強與這群人手火拼。人在船上,己方處於嚴重的被動地位,只有表面上與之周旋著,待船都靠了岸再決定今日是暫時作罷,表面上應付過去,還是孤注一擲與之拼個你死我活。細想狄仁傑此刻並不知道雲姑這女兒與自己的直接聯繫,那麼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繼續演戲演下去,優於現在沒有把握情況下魚死網破。


「老夫絕對相信懷先生的誠意,老夫今日,本也是帶著食鹽的貨存清單而來的,本意也是與懷先生談攏這筆交易的。」葛天霸順著台階下來。


「既然如此,不如葛莊主上岸,命手下弟兄收起手中武器,只帶左右隨身護衛的弟兄,同懷某,以及何先生,到茶樓談。」狄仁傑也打算靜觀其變,先繼續這場交易會談,同葛天霸嘴裡套出些東西。


李元芳已回到狄仁傑身邊,寸步不離,狄仁傑對著張環等擺擺手,示意他們將被李元芳打傷的女殺手拿下,然而這次卻是讓人搶先一步:但見龍風與隨行另外兩個沒給李元芳殺死的鐵手團殺手從混在臥虎莊的隨行人員,在張環他們之前趕來,一刀捅入雲姑身體。


「雲姑!」葛天霸終於有點崩不住表情。


「為什麼?是我⋯⋯在宗主面前為你求情⋯⋯」視他人人命為草芥的女殺手終於也在比自己更沒有下線連同門都殘害的人面前破了防。


「為什麼?師妹,你太天真了。殺不死李元芳你我都得死,你在一邊看好戲的時候應該看到了,運河大戰八大高手圍攻李元芳加上火箭襲擊,他卻依然殺不死,你以為你這雕蟲小技這麼輕易就能殺了他?為防你再次失手,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這次不僅他要死,而且你也要死!」果不其然,你失手了,沒殺得了他,那便只有立刻殺了你,去找宗主交代。龍風凶相畢露,嘲諷著這個已經為了金錢可以出賣靈魂做了無惡不作的殺人工具的人,自己害人時從不論招不擇手段,居然還在這裡講道義綁架人。


「你⋯⋯你們幾個都⋯⋯」到此刻才發覺,龍風與幾個手下早就串通在一起,將雲姑一個排除在外。


「沒錯。狄仁傑李元芳殺不死,殺了你,或者說你們,這群侵吞鐵手團幾十萬石食鹽的宗主的叛徒,也算大功一件。」


龍風這句話出口,船上的葛天霸才徹底意識到什麼不對,還未來得及靠岸,頃刻間,葛天霸的船,方才龍風手下動手放的火苗引燃了龍風提前裝好的炸藥,葛天霸等想逃脫已是來不及,全船被炸藥的硝煙淹沒。當著女殺手的面,作惡多端的鹽梟頭父親死於作惡多端的獨臂師兄手中,這一刻帶著咎由自取的不甘,死不瞑目地聲嘶力竭痛斥了龍風最後一句就閉上了眼。


方才龍風的話句句聽在狄仁傑耳中,狄仁傑全程手不自覺地將元芳的雙手緊緊握起來,通過他描述的隻言片語想像出元芳當時面對的是怎樣一群豺狼虎豹,他怎樣孤軍奮戰,直到耗盡最後的力氣。狄仁傑心中大慟,一下下拍著元芳的手背,心疼孩子的遭遇,也無比珍惜失而復得。元芳感應到他家大人此刻的心情,與大人站在一起身子離得很近,回握大人的手心安撫他。至於葛天霸與雲姑死了沒死,對現在心裡只有陪在大人身邊最重要的元芳而言,真的沒那麼重要,所以也沒有第一時間就上去阻止這場狗咬狗黑吃黑的鬧劇。


聽他們對話的意思,那麼,龍風就是那個害得自己重傷失憶的罪魁禍首?運河刺殺的領頭人?李元芳對這個人產生了殺意。禽獸,隱隱約約記得最後印象中此人一定是極壞極醜惡的,一副禽獸不如的嘴臉,自己當時是不是罵過這廝禽獸?


同樣產生一絲明顯的殺意的還有狄仁傑:是這個人,害得元芳差一點再也回不來了,助紂為虐窮凶極惡的一條鷹犬,不殺,是天理不容。狄仁傑掩去自己想起元芳遭過怎樣的罪心中那份隱痛,只剩下一臉的肅殺、深淵一樣的沉靜。


只聽他開口道:「元芳,動手吧,這一次無需顧慮,沒有必要留下活口。」


莫說這些人也並非接觸到真正秘辛的最核心人物,哪怕他們是最重要的知情人,哪怕他們手上有密信之類的可撼動揚州整群烏紗帽的東西,他們如此傷害過元芳,造成他差一點命喪江水之中,到現在因為火災後遺症造成的咳疾才在自己的努力調理下逐漸好了一些,比起元芳,再給一百個理由不該殺他們也不具有說服力。縱然宗主才是主謀,拿著主謀金牌令箭行兇為惡的鷹犬,實為更加死不足惜。


那日在船隻上,狄公聽聞元芳死訊,懷著悔恨痛徹心扉所講:如果說,此刻我心中,還有什麼比悲傷更加強烈,那就是仇恨。我發誓,殘害元芳的人,會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那句話,並不是悲傷情緒下的衝動之言而已,而是認真的。他們必須付出代價,哪怕他們身上別的價值更多。


李元芳聽到狄仁傑此言也不再多想其他的,上去就三兩下用劍劈了龍風兩個手下的胳膊,將二人頭顱相互一撞,當場斃命。隨即上前去劈下龍風令一隻手臂。


⋯⋯⋯⋯⋯⋯⋯⋯⋯


龍風現在又沒了一隻手臂,滾在地上大喊大叫。


「鐵手團宗主是誰?」這是李元芳自己主動想問的。方才聽到他提到的「宗主」,李元芳就大概猜到這個所謂宗主才是操縱一切陰謀的主使。


龍風血流如注,疼得呱呱叫也不願意李元芳得逞。


「他問你話,你不答?就該將你的兩腿也砍下,手接到腿上,腿接到手上,將你放入酒缸裡,慢慢等死。」只聽到黑幫大佬懷英、即欽差大臣狄仁傑的聲音從李元芳後面傳過來,毫無溫度,聽之令人頭皮發麻。這段話,可是懷英先生聽「某位」上司親口描述的。恐嚇人,就拿來用用。


「狄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龍風嘴硬地故意揭穿狄仁傑的身分。


「元芳,動手!」狄仁傑沒有理會他說什麼,直接命李元芳繼續砍。


李元芳聽到狄仁傑不怒自威的聲音,二話沒說就砍向龍風另一隻腿。不過李元芳對什麼招式造成什麼傷勢是有印象的,這次倒不至於直接砍兩段,僅僅是砍傷而已。


「狄⋯⋯啊!」狄仁傑三個字還沒罵出聲,畢竟是沒有李元芳的劍快。


「說!」李元芳也被這個人對狄仁傑輕慢的態度弄得不耐煩。狄仁傑乾脆果斷,李元芳就更不拖泥帶水。


「宗主姓元!姓元!」龍風快被逼瘋了,差點崩潰,口不擇言地就交代出來。


「姓元便姓元,又不是姓李,激動個什麼?」狄仁傑忽然摸摸鬍子,出乎意料地露出一抹憨態可掬的微笑,像是變了個人。


李元芳聽到這句話,也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狄仁傑的笑話一語雙關至少一層笑點李元芳領會到了:姓元怎麼了?李元芳姓李又不是姓元,你對著我們激動什麼呢?


至於第二重笑點,當下的李元芳大概毫無感覺,不過知不知道也無所謂:是皇親貴族的王爺(元齊)又怎麼了,又不涉及李姓宗嗣,至於對著老夫那麼激動嗎?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的宗主,已然親自出馬前來盱眙了。」狄仁傑指著龍風道。


「不錯⋯⋯跟宗主鬥,你們就等著為自己收屍吧。」龍風多年對宗主就像老鼠怕鼠王的頂禮膜拜不知何時就竄了出來。


李元芳看到這個死到臨頭還嘴硬、斷了兩隻手還張牙舞爪的人,雖然想不起來這人當初怎麼將自己逼到絕境的,卻覺這人面目可憎得很,講每句話都自帶一臉奸笑,想來是心態不正久了,面由心生。在李元芳的世界裡,斷沒有你處心積慮害我,我還要煞有介事扮演秀才滿嘴仁義道德、滿臉兔死狐悲,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他親口承認聚集鐵手團精銳殺手致自己於死地,在大運河沒能一招斃命的人,今日也該有個了斷。


狄仁傑聽到龍風這話更覺可笑,原本不願同此敗類廢話,聽他死到臨頭還提起他的那位宗主,而且狄仁傑十分在意他若說「你就等著為自己收屍」也就罷了,咒罵自己的窮凶極惡之輩多了在就不在意了,可他偏偏要用「你們」,將元芳也包含在內,現在狄仁傑最忌諱這個。


於是論咄咄逼人誰能與狄仁傑相比。依據方才他與已死的女殺手雲姑達到對話推算出來的信息,狄仁傑道:「死到臨頭,還念念不忘你的宗主。哼,你的那隻斷手,便是你的宗主砍斷的吧?一條搖尾乞憐的惡犬,隨時被拋棄的喪家之犬,卻可憐兮兮搬出一個將你用完即棄的人宗主出來,思之令人發笑!」這相當於是直接揭了龍風的痛處。


「你!」龍風當真是兩眼被激得要噴火,被如此當眾揭短,惱羞成怒,目眥欲裂。


「你是怎麼知道的對嗎?你既胸有成竹來殺元芳,若你的手臂是上次運河大戰時被元芳斬下的,那麼你一定會高調義憤填膺揚言報一臂之仇,而你沒有,那就說明不是元芳。


而如果你本身就是獨臂,並且顯然獨臂令你武功大打折扣,遠遜於另一個女殺手,那麼領眾位鐵手團高手圍攻元芳的領頭人就不會是你,那麼說明你上一次圍攻元芳的時候手臂還在。


如果當中是又有什麼別的行動令你失去一條手臂,一個能做領頭人試圖殺害元芳的,也該算武功榜上有名的,哪有那麼容易便遇到另一高手砍下你的手臂。


方才女殺手一臉難以置信譴責你忘恩負義時,所言在宗主面前為你說話求情,極大可能,便是你謀害元芳卻不料折損鐵手團八大高手,令你的宗主感到蒙受巨大損失,便認為是你成事不足 敗事有餘,白白搭上鐵手團高手的性命,降罪於你。那個女殺手為你求情,才勉勉強強令你的那位宗主饒你一命寬宏大量改為斬去一手臂的吧?


虧你還有顏面在他人面前冒充你那宗主仍是你的依靠,你的宗主贏或輸,也輪不著你一宗主隨時打算拋棄的殘羹剩飯上前湊趣。」


狄仁傑連環拋出方才的推理與猜想,也難為了龍風居然還留著一口氣堅持著沒嚥氣,洗耳恭聽這些當眾顏面掉光的侮辱性極強的言語。


此人與那個剛剛斷氣的女殺手一起,如今已經是三番四次謀害自己,而且這一次,更加罪不容誅,他們竟然是連著大人一起謀害!


「你今日就會死。」李元芳的語調如同那日在大船上一樣,不帶溫度,令一桿鐵手團殺手不寒而慄。


聽到方才龍風所言收屍二字,心思澄澈的李元芳不由心思飛了別處:我是有家的人,我有疼愛我的大人,就算不甚天災人禍死於非命,我可以十分肯定,大人他一定會為我收殮棺槨,讓我不至曝屍荒野,成為沒有家的孤魂野鬼。這等亡命天涯的惡徒,作惡多端,到頭來有個願意為之收屍的人豆無。雖說先前居然不幸給這種人得逞險些丟了性命,現在想到自己就算遇難也是有人眷戀的孩子,有魂歸故里的地方,而這得意一時的人,活一輩子活成個孤魂野鬼,也真的沒什麼好得意的。於是李元芳忽然情不自禁想補充一句:


「而且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糟粕,根本不要指望任何人為你'收屍',你只配眾叛親離,曝屍荒野。」


「不用留了。」狄仁傑,即黑幫大佬懷英先生,當著全場如是道。


李元芳將一灘爛泥一招割喉斃命,回到狄仁傑身側。


隨即,狄仁傑派人將葛天霸屍體打撈上來搜身驗屍,並下令將令一艘船上臥虎莊的人拿下,聽候發落。


「大人,咱們回何園嗎?」方才兇悍的殺伐果斷的李元芳到了大人身邊又恢復了這些日子裡乖乖的模樣。

「走吧,咱們回去,一起審審這群大鹽梟的幫兇們,嗯?」狄仁傑也恢復了平日裡的談笑風生,和顏悅色。








(本章完,邗溝案系列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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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忽略以下作者寫給自己的note,紀錄安排設定一些劇情的動機,附在這裡留給作者自己看的感受雜談而已,不想看劇情以外碎碎念的請直接忽略。)

想要填補我心中一個意難平「殘害元芳的人,會付出最沉重的代價。」不應是說說而已,而應該實現。直接參與殘害元芳的龍風,從旁協助出謀劃策的女殺手,就應該直截了當在狄芳二人面前讓狄芳二人討還公道、付出代價,而不是龍風死於根本不記得元芳自己在他這裡受過什麼罪僅為小姑娘報仇的手中、女殺手因為小姑娘的出現之前從洛陽開始屢次出謀劃策煽風點火自詡冰雪聰明謀害李元芳也可以被放過

——既然水生不記得狄公不記得救命恩情之上的家國情義被認為是水生做的不是元芳做的,同樣邏輯何以要雙標地要求元芳不能為自己離開洛陽遭難遭受追殺報仇呢?姊姊參與加害的妹妹救了就應該對姊姊念在妹妹恩情既往不咎?一碼歸一碼。正如我從不強求水生必須背負元芳背負的東西,那麼又為什麼要求元芳必須接受水生記憶裡不存在誰加害過自己只存在誰救過自己?為什麼要求元芳不能愛憎分明,不能恩是恩、仇是仇?既然故意浪漫化地故意割裂水生與元芳,總說什麼'水生隨著小清的死一起去了'(為了這個刻意浪漫化故意忽略水生時候的元芳親口說的自己是半個人,而且在思考另外一半在哪裡,故意忽略做為水生時候對待元芳見了狄公才是此心安處,為狄公真誠的愛子之情的眷戀也並非全然以另一個人為中心而麻木不仁),那麼為何一方面說著水生已經隨小女孩去了,一方面非要指望元芳念什麼女殺手是小女孩之姊不能報自己的仇、不能大大方方隨著心中百姓重於千金的嫉惡如仇的李將軍李大俠李如麻的本色?

總之這裡就想安排一個沒有旁枝角色加入的我最初看到邗溝案開始那些惡賊對百姓的兇狠不留餘地、對元芳的殘害不遺餘力那個時候預期的按照正常向對後面的「大快人心」的因果循環:欺凌百姓的崔亮等禽獸繩之以法,差點害死元芳的哪怕是從旁協助的參與者一個不留,處死龍風、女殺手、幕後宗主——僅此為百姓討回公道,僅此為九死一生的李將軍討回公道,僅此為如淮北百姓同嚐甘苦的痛失愛子的狄公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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