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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狄】狄芳耳語:當胖狐狸主動抱小狗勾(邗溝案)

*邗溝案 失憶的元芳跟著狄公的故事背景


本篇時間接[小狗勾鑽被窩]那篇後面,前半部分交代案情線進展的概況,後半部分狄芳二人單獨互動(不想看案情的直接跳到4.)


邗溝案故事內容包括

大綱:腦洞梗概 

查案住客棧階段:睡前故事 

入住何五奇的何園後:小狗勾鑽被窩(上) 小狗勾鑽被窩(下) 

場景配圖:狄公照顧元芳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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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龐四與臥虎莊


何園這邊由於李元芳搶佔先機,文清夜裡約何五奇見面趁機除掉的行動失敗,孫喜望與文清被李元芳抓現行送給了狄仁傑,狄仁傑當面揭穿文清假借為青梅竹馬報仇的旗號獲取何五奇夫人信任,裡應外合,實為為了取而代之何五奇與葛天霸做交易,並且在狄仁傑的逼問下將揚州官吏參與覆船,謀害欽差等事交代畫押。


文清被曾泰派手下關押監控,狄仁傑利用何五奇的憑證引出葛天霸當面交易,葛天霸見這一次不是先前串通好的文清,反倒是何五奇令找了一個靠山懷英,出手闊綽,一次進鹽就是超過過去一年的量,一方面小心此人與宗主的關係,一方面也在考慮如果真的是個大亨,一次交易的利潤倒是超過這次私吞鐵手團宗主的那些私鹽所得了。


⋯⋯⋯⋯⋯

而先前李元芳被兩個縴戶弟兄救走的那片運河沿岸,龐四等私人鹽販子綁架了葛天霸之女小清,小清再三保證自己會求大鹽梟葛天霸給鹽梟一條生路,長期被葛天霸趕盡殺絕的鹽梟絲毫不為所動,直接劫持走了小清派人送信葛天霸交換條件,而葛天霸卻派手下老六直接順藤摸瓜摸到鹽梟所在連夜突襲,與龐四一般弟兄雙方拼得你死我活,只有龐四等幾個人逃脫,其他人皆被殺死。鹽販子最終沒有洩憤殺了葛天霸的女兒,小清被一直覬覦同她成親的臥虎莊老六救回,譴責葛天霸殺人放火行為太過分,葛天霸卻不聽勸,老六趁機再度提出要娶小清,葛天霸為了籠絡人心繼續一邊許諾老六,一邊哄騙小清。


葛天霸交代管家安排人搶自家的私鹽,被老六聽到,老六打算一方面催促葛天霸指婚,一方面若是此路不通則做好了出賣葛天霸給上封換取利益的準備。


這次老六沒有立刻被逼狗急跳牆跑去宗主那裡匯報,宗主聽到消息只是憑陰謀家的嗅覺判定大概率是葛天霸從中作梗,但沒有徹底實錘,臥虎莊暫時還屬於葛天霸未被宗主直接取而代之,只在雲姑回來匯報時進行一番敲打,雲姑再三保證自己父親不會背叛宗主,為了以表忠心,更是主動提出與龍風完成之前龍風未完成的殺寧氏取密信的任務。





2.黑幫大佬懷英與何五奇


聽聞狄仁傑以「黑幫大佬」身分去與何五奇打入臥虎莊探聽他們的信息鬥智鬥勇,原本對什麼事觀摩為主卻並沒有強烈興趣的李元芳,居然莫名激動了起來,彷彿回歸了那個二十多歲的小游擊將軍模樣。


可以隨著大人身旁扮演他的貼身保鑣 ,破獲敵人陰謀詭計,怎麼想怎麼令人激動不已——以往我們經常幹這個事嗎?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行家重操舊業一般,躍躍欲試,聽狄仁傑交代的到時候該用武力威嚇對方給個下馬威的時候就用,這群綠林背景的奸商,越是蠻橫兇悍橫行霸道,他越覺得你是動真格的。


何五奇拿出了過去交易的憑信,告訴狄仁傑以往交易都要帶上這個,並且找人通知葛天霸約定地點單獨來見。


葛天霸那邊才因為不甘心為鐵手團賣命卻只分得零頭,終於動了歪心思自編自導自演了一齣自家鹽船被水匪劫持的戲,也已經與文清有了往來,這次見依舊是何五奇同自己聯繫討論進購私鹽的事情,覺得情況不明朗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先派來親信管家前去與何五奇與懷英接頭。


「這個人,是葛天霸?」李元芳也覺得這人的氣質跟做莊主的,似乎不大像。


何五奇見過葛天霸的管家葛彪,同狄仁傑與李元芳介紹:「懷先生,這個人我見過,是葛天霸的親信,大總管葛彪。」


狄仁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果然是心裡有鬼,連露面都不露面,怕是在籌劃什麼事,而這事情大概率與他之前串通文清的事情有關。


葛彪是來探口風的,聽何五奇講最近老了個大佬,出手闊綽,與何五奇聯手坐鎮盱眙鹽市,葛彪要代主人來見識見識。


幾番與這個財大氣粗的人言語試探,得出如下信息,第一,此人身材魁梧,氣度不凡,不像是純粹的綠林出身,更像是出自世家。第二,此人卻又黑道上的雷霆手段,出門就帶著一幫各個眼神如煞受過專業訓練的打手(形容千牛衛),連何五奇都對他點頭哈腰。第三,此人手筆很大,初到盱眙就搶了何五奇的鹽市,做了文清籌劃快半年沒敢直接幹出來的事,並且上去就以常平鹽價格賣鹽,一來說明此人手上有足夠的經濟實體自稱,不會計較一城一地損失,二來說明此人是個狠人,最懂得以低價一舉將競爭對手擠兌出去的道理。


金主懷英這邊表示要出資十萬兩進鹽,葛彪的第一反應就是為難,臥虎莊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硬通貨?再說,葛天霸剛剛設計讓一個船隊的鹽明面上被搶劫,不再屬於經過臥虎莊轉手的鐵手團的供鹽,此事葛彪也只敢打馬虎眼,必須回去同葛天霸商議才能作主。


「葛大總管此次大概沒搞清楚我們的目的,我們此行,不是要同閣下談經論道的,而是來促成交易的,沒想到葛莊主卻表現的如此敷衍了事,一不親自到場,二不帶任何供貨憑證,三不帶任何與我方押金對等的首次合作釋出誠意的食鹽,看起來,葛莊主這是存了心怠慢,逼迫我們直接尋找其他供貨途徑了?」狄仁傑任由葛彪打了一通太極後直截了當攤牌,言下之意,葛天霸如果還想繼續維持現狀,就老老實實下次自己來,直接一邊付訂金,一邊開始往這邊運第一批鹽,否則這生意是當真不想做了。


葛彪連忙以葛天霸有外出的要務在身所以才排管家前來,對這次生意非常重視,並且接連表示會將意思像主人家表達到。


葛彪雖未見到葛天霸,現在也是一身冷汗,已然想到如果這次因為鹽供貨不到位,令盱眙沒有了私鹽的進貨途徑,萬一直接影響盱眙市場斷鏈,事情引發的後果太嚴重,甚至影響了盱眙當地縣衙與上級對賬銷贓的流程,勢必惹怒鐵手團,招引殺身之禍。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有個鹽商繼續進貨賣鹽,先供一部分,讓這邊市場暫時維持下去,其他的鹽供不了,再想其他辦法推託。


葛彪這說的一套一套的,就連李元芳在旁邊聽著都覺得滿口的虛言加託辭,李元芳站在狄仁傑身旁,沒怎麼開口與此人周旋卻是全程黑臉,一副凶神惡煞想替狄仁傑拆了對方骨頭的表情,雖然失去李將軍的記憶,自被救上岸以來沿途所見皆是百姓因此群隨隨便便就強佔著他們一年食鹽的奸商與綠林打手的存在過得都是如何飢啼寒嚎苦不堪言的日子,看到這幅手裡握著百姓生計命脈還玩語言伎倆的人,就想一拳掀過去。也不知道是李元芳進入角色的演戲天賦,還是本身就嫉惡如仇的心情直白地表現出來,卒之連狄仁傑發覺,這位凶神惡煞的黑大佬懷英先生的貼身打手保鑣扮演的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個狠人,令對方無形中感到威壓。




3. 鐵手團禽獸們的境遇



由於葛天霸私自吞下自己運送的食鹽的事,雲姑在鐵手團這邊的信任也岌岌可危。


少了一隻手臂的龍風與雲姑再度打探到了寧氏的行蹤,而隨即也發現了李元芳不僅沒有死,而且與寧氏以及狄仁傑又重新湊到了一起,殺李元芳折損鐵手團八大高手已然令宗主震怒欲除龍風,若是再得知李元芳未死這次回去一定無法自保了,殺死李元芳,最好跟著除掉狄仁傑與寧氏是二人回鐵手團將功補過翻盤的唯一機會了。


這次李元芳與狄仁傑是幾乎出入形影不離,睡覺都睡一張床,想刺殺是難上加難,更沒有什麼利用美人計挑撥離間的異想天開的戲碼。一時間只能暗中監視,找尋機會。


另一邊寧氏已經將信的內容背誦給了狄仁傑,狄仁傑由於裝裱書信的事,留了一個心眼兒,不著痕跡要魯吉英來執筆。


而在與臥虎莊六當家與管家等人偷襲基地的交手中僥倖逃生的龐四,那個狄仁傑先前走訪村落聽到父老鄉親描述的走投無路出來賣私鹽的人,也湊巧遇到了上京告狀隨行狄仁傑的方九與女兒小蘭。


隨即龐四被方九帶去見了狄仁傑,向他講述了販私鹽前前後後遇到的事,以及像他這種原本是普通百姓為了活下去鋌而走險的私鹽戶如何被葛天霸樣的惡霸一點活路都不留,不是直接驅逐就是劫掠,再不行就倚仗葛天霸過去綠林背景,提刀砍人,殺人放火。從龐四這個小私鹽販子的口中,狄仁傑也了解了更多關於臥虎莊的背景,所涉及的範圍領域,以及他們的行事風格。





4. 狄芳夜話 


事情的線索逐漸收攏在一處,隨著案情愈加清晰,狄仁傑一行人愈加接近此案的核心,更多的危機也隨之暗流湧動。


最近住在何園,狄仁傑已經默認了李元芳的房間的形同虛設,白天喜歡跟著自己,走到哪兒跟到哪兒,晚上喜歡坐在書桌旁給自己磨墨,在一旁直勾勾盯著自己觀瞧。都不用教他,他就知道狄仁傑思考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幾乎不發出什麼響動,就靜靜坐在一邊看著,像一隻專注觀察兩腳獸行為的小狗。


至於到了夜裡,這孩子熬不住就會跑回隔壁他那邊洗洗,然後洗好了直接跑這邊床上往被窩裡一鑽,等著自己收拾好也去睡。狄仁傑因為想照顧李元芳的緣故,已經刻意將自己動不動工作到凌晨挑燈夜戰的習慣改了不少,鄰近三更半夜就收工去找他家已經在被窩裡臥成一團的元芳。


「元芳。」這夜狄仁傑躺下沒立刻熄燈,卻主動將李元芳攬過來,讓人腦袋放在自己胸前。


「誒?大人⋯⋯」李元芳沒反應過來就給拉到了趴伏在狄仁傑懷裡的位置。


「元芳,我有話跟你說。」


縱然有人在監視房間,通常除非是李元芳這個級別內功深厚的高手中的高手,遠遠的距離根本也聽不到正常音量的對話,但狄仁傑做事總是習慣了能小心就絕不馬虎,而且此舉也是為了提高元芳的重視,便選擇了貼在元芳耳邊輕聲耳語,只拿氣音講話。


元芳乖乖得趴在狄仁傑懷裡,用心聆聽,也不多問。大人選擇特意交代的事情那必然是非常重要的。


「元芳,你聽我說,我們的身邊,已經有了內奸,你先前說的懷疑有人在跟蹤我們,你的直覺沒錯。如果我所料不錯,我們的行蹤,就是這個內奸透露給幕後的人,寧氏的信已經落到我的手中,也是他透露的消息,所以,極大的可能,派來跟蹤的,是鐵手團的殺手,也就是與你在運河交戰最後燒船害你險些遇難的那個殺手組織⋯⋯」


狄仁傑講了很多很多,從李元芳去追蹤寧氏下落到魯吉英應該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盯上寧氏的,到後來自己襲擊北溝大倉抓林陽卻救出魯吉英,完全被元芳遇難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但最近聽到龐四還有彭秋的描述,再加上對裝裱李翰絕命書的矛盾疑點的懷疑,處於小心起見,故意讓魯吉英執筆寫信的內容,比對了魯吉英的字跡與林陽的字跡,加上寧氏找自己說被鐵手團女殺手發現搶走迷信的種種懷疑,自己已經有了一個關於這個身邊臥底的推斷。


李元芳這一次沒有似平日隨意地插話提問,而是全程一言不發,幾乎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地抱著狄仁傑聽他悄聲耳語,娓娓道來。李元芳相信狄仁傑清晰的邏輯與詳細的語言表達總會將事情講清楚,就硬是趴在那裡聽了差不多兩三刻鐘時間。當中的錯綜複雜,令李元芳提起來全部精神,聽到此刻的處境,鐵手團的虎視眈眈,不由不自知地將狄仁傑抱緊了一些:大人,無論發生什麼,我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你周全。雖然與狄仁傑的相處,滿打滿算也就半月有餘而已,李元芳早已認定了,這是自己最親的人,一定要保護好他。縱然沒有腦海中與他的過往,就憑這十幾天的相識相知,在他這裡得到的沐浴在父愛中的溫暖,也認定了他就是自己心中最最重要的人。


狄仁傑交代得差不多,囑咐元芳面臨目前的狀況,萬事一定要小心,才終於拍拍元芳的背,表示自己講完了。


李元芳活動一下身子,抬起頭來,目光正對著狄仁傑一雙燭光下反映著水色的眸子。


李元芳這個模樣,令狄仁傑一瞬間想起了還在幽州的時候對朝中的事幾乎一竅不通一路跟著也不張揚自己的元芳,青澀靦腆,幾乎不懂得如何去引人注意討人喜歡,也不怎麼會借機會就提高存在感表現自己,又真誠執著得可愛。哎,若是以現在的心情回到那時候,真是唯恐沒能再對他多一點好,那時候覺得能夠為他洗脫冤屈並且主動在皇帝那裡請求令他跟著自己戴罪立功,已經是實實在在對他好了,現在想起來卻總覺得當初對他關心不夠,若是現在,敢讓自己知道他一路上被人追殺時帶著一身的傷,一定是每日親自檢查,親手為他敷藥,監督著他喝藥⋯⋯也不至於讓他自己偷偷躲起來料理傷勢,也不怎麼敢麻煩同行的人。


幽州的元芳?狄仁傑忽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試一試,元芳不記得過去發生什麼,但是一身武功是一點沒忘,更沒有忘記他認識的字,閱讀書寫毫無障礙,曾經通過機械學習訓練的技能,似乎比起對事情片段的記憶更加不容易被突發的失憶抹除,那麼⋯⋯


「anladın?」——你明白?狄仁傑想起了李元芳當初在幽州的時候替自己翻譯突厥語,而後來自己或許也是因為與吉利可汗友情的緣故,時隔五年自己也已經掌握了突厥語。


「Evet。」李元芳幾乎是下意識就回答了一個是出來。話已出口,李元芳自己都有點驚訝,如果不是狄仁傑忽然開口試探,自己原本就聽得懂也會講這另一種語言的事,自己都沒意識到。


看到李元芳那種我居然還會這個的兩眼放光的眼神,狄仁傑欣慰地笑笑。如此甚好。揚州不是幽州,鐵手團與那群心思全花在媚上欺下的揚州小吏不需要會突厥語,這可方便多了。


「大人,我為什麼會⋯⋯?」李元芳脫口而出。


「你還記得,我跟你講的,你曾經是游擊將軍的時候,我只是個彭澤縣令,我們元芳當初,品階比大人還高。在絳帳的驛館,元芳夤夜來訪,向我訴說使團遇刺的真相。」


「記得,那您又是怎麼會的?」護送突厥使團的領頭人,怎麼會不懂突厥語呢,元芳瞬間明白了,那大人⋯⋯為什麼也能講?


「是我們元芳教的。」


我還教過大人東西!而且還是一個需要長年累月堅持學習的技能!那⋯⋯就是說,過去我與大人偷閒的時光,真的與現在相處一樣,沒事就湊在一起,而且大人這個父親跟別人家的還真不太一樣,待孩子既是家長又不恥下問像個朋友。元芳想到這些,不禁為自己有個別人家孩子都沒有的絕世好父親驕傲起來。


「那您教過我什麼嗎?」

這孩子的問題還真是問得如同孩童一般,若說潛移默化教的東西多了,官場常識,天下格局,邏輯推理的思考模式,待人接物,可是這些顯然不是一個孩子心態問老父親的人真正在問的,人家孩子單純地問問類似突厥語或者騎馬射箭這些小技能罷了,何必正襟危坐提那些枯燥乏味的東西呢。


「這⋯⋯畫畫沒教會,不過我們元芳悟性高得很,不知不覺學會了看工程圖與建築設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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